第七百三十节 和稀泥与定局-《洞螟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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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指着掠夺范国输血国内的雁国一方,怎么可能就此打住。
    果然,在五雷宗宗主说完之后,袁崇海直接开口反驳道:
    “道兄此言差矣,我虽然很敬佩五雷宗在庆国,千万年如一日镇压戴国佛门的壮举。
    但是,外患固然重要,这内忧同样不容轻忽。
    想必在座的各位都听说过,我三国之间的争端因何而起的。
    没错,一切起因皆是因为息壤。
    恭国以我雁柳两国夺取他们的息壤为由,不断对我们发起挑衅。
    这在我看来,完全就是莫须有的诬陷。
    毕竟,此事几经翻转,最初的风向可不是这个样子的。”
    说罢,袁崇海一伸手。
    将矛头指向了师弋,并冷笑着说道:
    “我现在可还记得,当初恭国一方众口一词,指认此人才是罪魁祸首。
    而至妙宫被灭之后,风向直接就完全改变了。
    他一人自然不可能做下这等事情,这其中若说没有势力暗中指使,我是根本不相信的。
    而今,看看其人是和谁坐在一起的,答案应该不言而喻了吧。
    我当初可是听说,道旗派对至妙宫的息壤可是垂涎已久。
    双方数次交涉而不得,这是不是至妙宫被灭的主要原因呢。
    呵呵,真要说幕后黑手,我觉得道旗派比我雁国还更加符合一些。
    强取豪夺、颠覆邻国、并且诬陷我等无辜势力。
    试问这样的事情,我雁柳两国势力如何能忍。
    看似我雁柳两国势力,在侵占恭国之后,又调转枪头攻打范国。
    那不过是不得以而为之,想要洗脱清白罢了。
    再者说,面对这样一个恶邻,我两国势力岂能容他。
    是非曲直,我希望三位心里清楚为好。”
    袁崇海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话,马上就激起了道旗派一方的反击。
    面对道旗派方面的反驳,袁崇海直接冷笑着问道:
    “既然你们说我是在诬陷,那么你们敢放下防护屏障,让我们进去搜查息壤的下落么。”
    道旗派方面自然不敢,毕竟双方正在大战,放下防护屏障,这不是开门恭请敌人入侵么。
    其实,只要是明眼人。
    很轻易就能看出,袁崇海是在胡搅蛮缠。
    本来嘛,其人就没想和道旗派方面讲理。
    只要能搅的这次调停进行不下去,其人的目的自然也就达到了。
    而师弋作为袁崇海挑起此事的由头,并没有为了此事而生气。
    就像刚才所说的那样,明眼人心里都清楚。
    而五雷宗宗主等三人,自然不可能被这三言两语糊弄住。
    就算当真不清楚事情原委,看看如今的局势也能品出味来。
    范国一方如果真是主使,那现在混到挨打的地步,那也太惨了。
    再者说,如果范国真的拿到了全部息壤。
    闷声发大财不好么,何必要去招惹雁柳两国。
    这些全部都是漏洞,五雷宗宗主等三人岁寿加在一起怕是有千余载,这种事情他们不可能想不到。
    然而,五雷宗宗主他们接下来的表现,很值得玩味。
    师弋盯着他们看了半天,总觉得他们三人在和稀泥。
    或许,就像五雷宗宗主开场时所说的潜台词。
    其人是抹不开面子,才不得不出面调解此事的。
    如果细细想来,五雷宗宗主他们有这样的表现,并不让师弋感到意外。
    毕竟,修真界向来的传统就是。
    自家扫去门前雪,莫管他人瓦上霜。
    万年前的血神宗之乱,为何会波及整个修真界。
    究其原由,还不是因为上述这一点。
    非是万不得已,又有谁愿意多管闲事呢。
    以当初巧国与奏国的国战为例,如果不是巧国恰好在庆国旁边。
    五雷宗怕奏国攻占巧国之后尾大不掉,最终威胁到庆国,他们才不会去管巧国的死活呢。
    而今天,五雷宗宗主的表现,也恰好说明了这一点。
    雁柳两国当中,只有雁国与庆国接壤。
    而两国虽然同为入侵者,但是雁国中间还隔着一个柳国呢。
    这意味着,雁国根本落不到土地方面的好处,充其量也就掠夺一些资源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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